“是呢,我也了解了一些,她在重症呆了久一点,而且暖暖本身感觉是挺早熟敏感的,不像我,我小时候傻不隆咚的,容易忘事。”
两人说了会儿话,罗亦暖也就再度睡着了。
在向远的帮助下,将罗亦暖放在床上。
“去睡吧,远哥,谢谢你了,暖暖一般也就醒一次的。”
向远点头,退出房间,帮舒阳关上了门。
回到房间,屋内黑洞洞的,只有房门下面有漏出来的一丝丝外面灯的光线,他坐在床上,也不知道想什么,好一会儿,才躺下睡了。
舒阳做梦了,梦中无穷无尽的血,她一直跑,然后猛地摔倒,然后整个人从床上跳了一下,“啊”的一声,她的手碰到了罗亦暖,罗亦暖哇哇大哭。
还是如同上次一样,向远很快就过来了。
他开了厅灯,在门外敲了几下房门,然后说道,“舒阳,我进来了。”
推开门,在厅灯的映照下,他看到舒阳一手抱着头,一手在拍罗亦暖。
“你怎么了?”
她的脸色发白,额头全是汗,虚弱道,“我做了个噩梦。”
这次,舒阳没有拒绝向远的帮助,她无力拒绝,心口跳得厉害,全身发软,一直到向远单手把罗亦暖抱走以后,她才抬起头。
大约是味道不对,姿势不对,罗亦暖哭得更大声了。
舒阳勉强起来,手撑着墙壁,跟着出了房,“我来吧”。
她从向远的手中接过罗亦暖,罗亦暖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抱着舒阳,舒阳觉得自己呼吸有点不畅,尽管不舒服,但她依然哄着,在客厅里走过来走过去。